侍寝就侍寝,反正男人女人间还不就是那回事?
可不知怎地,她竟不自觉想到独孤瀚,想他赤果健壮的身躯,想他滚烫的嘴,怎么热情又蛮横地压在自己唇上的感觉;想他无礼的手,怎么毫不知耻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光是想,她都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怎么可以如此?她该是个知所节制的好姑娘才是,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所做过那么无耻的事念念不忘?这是不对的,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况且他……他强迫她,硬逼她嫁给他,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好想的?
但为何她却始终无法忘怀?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她更常常想到他,想到他戴著面具的狰狞面孔,想到他嬉笑怒骂,出尔反尔,却又狡猾到令人恨得牙痒痒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