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陡地一痛,旧伤又寸寸裂开,鲜血淋漓的提醒他必须认清楚两人如今的身分已是不同,再也回不到过去。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还要来扰乱他?
花朝气愤地转开眼眸,却阻挡不了千慧投向他的如火焰般的凝视。
男性肌肉鼓起的胸膛顿时像被烈火烧著,而那人甚至还烧进皮肤里,将他体内一股原被理智辛苦压抑住的火苗煽烈,化成燎原之火狂野地冲撞著理智的藩篱。
但就在双腿似有意志力般地迈向赵千慧时,花朝及时掐了大腿一下,领悟到他差点就逾越了那道危险的界线,立刻像被虫螫到似的倒退一大步,眼角余光瞄到床上的新衣,他随手抓了件天青色的外袍挡在身前,遮住赤果的上身。
「请贵妃自重。」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宇,花朝像是体力用尽似的感到头晕目眩。
不行,他不能昏,也不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