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歆早习惯了他的「医言医语」,不以为意,拿起来就放进嘴里。
白温情也毫不怀疑地把药片吃了下去。
然后他开始说话:「我认识存梅,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他说得有点陶醉,也有点感伤,「神歆姑娘你见过存梅,她是个很美,很有才气的女子。」
神歆点头,但是加了一句:「但并不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
「却是我见过的最多情的姑娘,她真的可以为月而哭,为花而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容易伤感、容易开心的女子。」白温情叹息。
岐阳大大地不以为然,「这样的女的,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病,为月而笑,为花而哭?不是我说,温情兄啊,你也太‘温情’了,这么好骗的?哪里有人活得这么假的?她不用吃饭不用干活不用睡觉,就天天多愁善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