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懿威知道眼下这座豪华精致的园林宅邸是江方桩靠贪污所建的别院,也是他在定容县的居所。
宏丽轩敞的厅堂内,靳懿威在依礼一福后,于江方桩的对面坐下。他很清楚江方桩找他来不是好事,就如同半个多时辰前离开的朱永信,江方桩挖的洞愈来愈大,朱永信再过不久就要溺毙了。
江方桩先是喝了口茶,再笑咪咪的聊起靳懿威这几个月来的政绩,只不过讲到一半,口气突然一变,「靳大人恐怕走错方向了,在定容这个富有的县市,唯一不需要的就是改变现状。」
他淡淡的道:「是吗?但老百姓似乎都很认同下官作为。」
「那只是一些无知百姓的奉承之词,就本官这里听到的都是靳大人淡漠无情又自命清高,自诩当个油盐不进的好官,对一些有意结交的富商不假辞色,官宴、花宴也不愿赴会,太难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