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灿琳假意好心的提醒,其是在调侃凌清的粗鲁。
「呃……清……他知道分寸的!」夏彦怯呐的呢喃。
「是吗?」丁灿琳怀疑他说。对她而言,凌清可是有「伤害前科」的坏老公。
「嗯!那次只是小小的意外,而且他并不晓得我怀孕。」夏彦温柔地为丈夫辩解道。
「喂!他差点让你流产那!你还替他说话,就是有你这种女人惯坏了男人,才让他们无法无天……」
「嗯哼!」冷不防地,凌清的冷哼随著门的开启而入。
「清……」夏彦看著他走进,立即伸手向他。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爸爸’来了呀!」丁灿琳提高嗓音挪揄道。
凌清不理会她,握住夏彦伸出的手。「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他抚著她略微疲惫的小脸。
「你呢?」夏彦不答反问,手劲轻柔的抚触著他额上贴著透气胶带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