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徽气得七窍生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反射性的将裹在棉被里著睡鞋的脚缩起。
幸好她之前将外衣穿上,又裹著棉被,不然还不知要被这放肆的贼子怎么羞辱呢。
然而,从未被人以这种眼神羞辱的她,还是难咽下这口气,若不是惯于冷静的自制及时发挥作用,只怕要立刻跟他翻脸。
「小小金莲,便于日间怜惜,夜间抚模。小姐闺房寂寞,就让在下来怜惜、抚模吧!」说完,他跨前一步,坐在床沿。
玉徽见他这么放肆,心里有气,她握紧身后的剪子,愠怒的道:「公子遣媒来提亲,却又在今晚不顾礼仪夜闯禅寺的客房,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崔凤林眉一挑,讥诮的看著她。「我料定你不肯答应婚事,故而深夜造访说服你。」
「既然是想说服我,何不白日来?」她故作不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