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东凯对皇甫灏藇的此番作法自然无法苟同,频频抗议,连严任凤也看不过去,觉得他不该管严家的家务事。
「这是家务事?」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严东凯的衣襟,带著他施展轻功离开。
贝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会武功,一会就没看见两人的身影了,而严凤近也急了,急忙修书以飞鸽传书到春霖县府,告诉人在那儿的爹爹,府里发生了事,要他速速回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严东凯已被剥光全身衣服,仅在双胯之间包了块布,被高高的挂在城门上,哭得呼天抢地,哀哀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至于让京城百姓看这个风流的王爷之子丑态尽出的皇甫额熟,早已经偕同勾馨展开另一场的「东巡馆游记」了。
对皇甫灏藇来说,再次出巡,的确比较像是一场陵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