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还有个开保时捷跑车的富婆说要包养他,开口就是蓝宝坚尼一台跟每星期十万日币的零用钱。
他的价值岂止是一台蓝宝坚尼?
包别说是当富婆的性玩物了。
这些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谁说玩乐团的小子必定穷到一看到钞票就会流著口水眼巴巴黏上去?
心甘情愿被钱砸,还会有玩音乐的格调吗?
不管如何,他对自己的外形跟音乐才华是极端有自信的,可怎会有个女人不屑一顾?
莫非台湾女孩个性比较矜持?
指尖习惯性的在下唇轻抠,抹了一指腹的红艳才想起他待会儿有表演,所以涂了口红,连忙停止这样的不良小习惯。
他看看时间,没啥余裕胡思乱想,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是吉他手打来的,再不走会来不及,只好暂先放过。
「我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