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打烊后,梓薰打电话给妹妹庭仪,询问她是否以她的名义,在男公关俱乐部积欠高额费用。
麦庭仪在电话中否认,未多谈,便以忙碌为由,切断了通讯。
之后,梓薰又试拨了几次手机,换来的是她关机的对待。
梓薰摔下话筒,兀自生起闷气。
环视著唯有自己一人的咖啡馆,一阵强烈的空虚和委屈猛然袭上心头,氤氲了她的双眼。
没有人帮她、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而她只得不断被迫接受那些不该属于她、却总落在她身上的责任。
她说的话,从来没人想听,也听不进去。
为什么?梓薰不止一次扪心自问,仍旧只有茫然。
她黯下眼,又拨了一通电话,是给未婚夫的。
手机滴铃铃的响了好久,最后手机因为无人接听而被转进语音信箱,连唯一可以说话的对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