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黑貂氅瞬间披上她的肩,又是这样,即使要表现关心,也总是专制、霸道的方式。
她被粗鲁地扳过身来,粗鲁地系上带子,一个用力收缩,过紧的系带立刻毫不留情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红。
多尔博懊恼地低咒,那道红痕让他飞扬跋扈的眉毛懊恼地拢聚。
「不是说过不准你随意离帐吗?」
自从上次逃跑之后,她的活动范围就被局限于营帐或他酌视线之内,她都快要闷出病来了。
「这儿是营帐的前面。」她轻描淡写地反驳。
可不是吗?她的背后就是多尔博营帐门口的两个守卫。
「是吗?」他硬声道:「那就是说有人胆敢违抗我的军令,放你出来罗。」
她睫毛一掀,「拜托!是我苦苦要求他们让我出来透透气的,而且他们也一直在监视我。」
他目光一凛,「违抗我命令的人都必须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