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我所听到的,和嘉茹谋面之前,你对她的了解不仅相当透彻,你晓得的还都是我——」她翘起一只大拇指指向自己。「--这个和她相识十几年的老朋友,听都没听过的怪事。」
对她的讽刺和讥嘲,敬桐无言的受下。
「陶小姐,你是嘉茹的好朋友,她的一切,你了如指掌,因此你见她受了委屈和伤害,为她感到义愤和不乎,我能了解。」他温和却自有其威严的轻轻一个举手手势,拦阻了欲张口的易风。
「反过来呢,嘉茹的父亲,我一直敬如尊长。对我来说,他是亦师亦友,亦若长上。同样的,我在他身边也有十几年了,就某方面来说,陶小姐,你我立场相同,出发点相同,仅是所闻与所见有所不同而已。你能了解吗?」
他看著火气逐渐由易风眼中和脸上消褪。她熄了烟,注视他的目光由审讯转变为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