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容里挂著丝丝谑意,她一个飞舞旋身,翩然离开了他。
此时傅烈辙心忖:该是轮到他出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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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篓扛在肩上,脚下是崎岖的碎石路,蓝之灵步履蹒跚地走著。
汗水不停地从她额上、背脊淌下,当滑过背腰处一道深长鞭痕时,她便忍不住眉头紧蹙,颤巍巍地抖动了下。
「疼……」她咬住牙忍著那种噬骨滋味,这道伤口就是她回谷那天,师父送给她的见面礼。
然而皮肉再怎么疼,也疼不过那心底的寂寥。
多久了……她多久没见到他了?
心底那道被思念所啃蚀的伤痕竟是这么难以痊愈,非但如此,反而一日比一日发作得更深更剧。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明知没有爱人的权利,为何还要泥足深陷?
就在她恍神之际,肩膀竟被人搂住,吓得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