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由于害怕、软弱和恐惧而哭泣。她在他怀里抽噎著说:"真是的,其实有什么好哭的,我怎么能——"
"别说了,"他打断了她,"你智胜了两个持枪的歹徒,又在漆黑的峡谷里遭到攻击,还拖著一个体重二百磅的半死的男人穿过大半个沙漠,最后还要对付那么可怕的事。你想哭就哭吧,尽避放声大哭。"
奇普总是拿她晕血这一点取笑她。莫丹抽泣著,"我想——你说的也许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你对自己总是要求这么严格吗?"
这话刺伤了她。她坐起来,厉声反驳说:"我的性格怎样不用你操心。不谈这个了,雷利,现在睡你的觉吧!"
"只有一条睡袋,是不是挤了点?"
她用袖口擦去脸上的泪痕,"我这就回峡谷,把我放在那里的背包取回来,里面还有一条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