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蕊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正剧烈的跳动,血管里的血液也正没命似的奔驰,可是她拒绝向这种感官上的激情投降,她更不会向他承认她要辞职的真正原因。
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她告诉自己,而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应该能在任何一种情况下工作。
「只要我还是你的安全主管,我会尽我的一切责任来保护你。」这是她的声音吗?她不敢相信。她应该说得辞严义正,为什么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像个性感的承诺?
「保护?!沉飞嫌恶地低哼一声。「好啦,随你怎么说。」他忘了他腰背的伤,又试著挪动侧躺得发酸的身体,痛楚使他不禁发出一声申吟。
「你怎么了?」羽蕊急急的俯身。「伤口很痛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我不需要医生。」
她抬眼正好看到他的手伸过来,手掌扣托住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