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蕊呆愣了一下,摇摇头。「你的口气好象宁可他们一下手就击中你的要害。」
「我还没有结婚生子呢。我只是厌恶有人做事情太不干脆。」他设法轻轻挪一体,伤口又拉扯得他咬牙吸气。
「你要做什么?」羽蕊起来靠近床,伸出手却不知如何帮他。
「我想邀你跳一支舞,不过我的背好象得了痴呆症。」
终于,羽蕊轻声笑了起来。「没见通你这种人。」
他咧咧嘴。「这可好,我对你有相同感觉。我们算惺惺相惜,还是相见恨晚?」
她收起几乎使他停止呼吸的笑声。「听著,今天发生的事……」
「我们吻了彼此,除此,什么也来不及发生。」他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手。「令人叹为观止的美貌,坚毅赛过男人的意志力,冷暖如冰,又敏锐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