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有人与这姑娘关系匪浅……」
「相爷是说下官吧。」温亭劭微微一笑。
「我可没这样说。」丁业冷哼一声。
「那就当下官自清吧。」他依旧带著笑。「昨晚出事前小人一直与府尹大人下棋,是这样吧大人。」
元纪赫立即道:「没错,这点相爷尽可放心,亭劭一直与我在书房下棋。」
「当然,相爷或许会想小人雇了打手,可实际上不是这样,并没有人劫牢。」温亭劭笑著说。
「是,大牢里的囚犯都可作证,没人来劫地牢,来劫牢的是个畜生。」元纪赫说道。
「什么?」丁业皱下眉。
「大人的意思是来劫牢的是只飞鼠。」黄起补充说明。
「是这样没错。」元纪赫颔首。「就是个禽兽畜生,不过这畜生还挺聪明的,趁乱偷了牢头腰上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