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太可怕了!」斐娜生气地说:「真该有人告诉他这情形。」
「没那么糟,斐娜。他在家时比外出时多,当然去年冬天除外。不过,那不会再发生了。何况,他在家时不常使唤我们,只要按其所需侍候他,还有当他招待客人时,敬待他们就行了。」
「还有满足他们每种需要。」斐娜嫌恶地加上。
珍妮笑了。「啊,这些维京人真喜欢享乐的。」
「纵婬的畜牲!」斐娜眸道,灰眸闪著不屑。「我可以当仆人,但却不做那事。他若要,可以饿死我,但我绝不当他的妓女!」
「他那么做了吗?」
「不,但他威胁过,」斐娜承认道:「他就会耍花样。」
「或许你不必担心,当客人来时,你可以像以前般地躲起来。他们会到女奴房找我们,但你可以再待在裁缝室。」
「我不再回女奴房,」斐娜说,她仍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