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戈瑞。我想我是该改变我的方式了。」
他放下食物狠狠地瞪著她。「你在玩什么花样,妞儿?」
「没花样。」
「那你是说你现在要服侍我啦?」他问,茫然于这突然的改变。
「是的,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我任你差遣,戈瑞。赢得这胜利,滋味好不好?」
基于某种原因,他觉得输了,但他绝不承认。「很高兴你终于讲理了。」
「你可曾让我有所选择,戈瑞?」她略带苦涩地反问。
当她眼光避开他继续吃饭时,他观察著她。他仍然不明白这改变。在那么坚决的反抗之后,在她毅然面对挨揍之后,他还以为她至少会忍受几天不吃才屈服的。难道这真像她姊姊说的,只是一项试验,好瞧瞧她能嬴多少吗?
「你的卧室已整理好,戈瑞,短袍也补好了。」她推开她的空盘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