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你能说我为何来此吗?而你又为什么那样神秘兮兮地把我抓来?」
他耸耸肩,走到放有酒和一盘起司的小桌。「我不知你的情绪,所以我选择不会让你惊叫吵醒其他女人的方式。让她们只因我们有事解决而失眠是没必要的。」
斐娜僵挺了。「我们已解决一切了,不是吗?」
「不,我们什么也没解决,小姐。」
「但我替你工作,」她提高声音应道:「我赚取所需!你还要我怎么样?」
他走到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灰白瓖白毛的短袍,然后走到她面前几寸远站住,因此她得抬头看他讲话才行。
「没错,你快乐地工作,但不像我所要的。我允许你,是因为一时看不出有别的方式,奴隶不该由工作得到乐趣的,小姐,然而你却是。」他停了一下,「不再是了。」
「哦?」
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