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瑞赶紧把这些幻象摇开,免得它们混淆他神智,使他像只发情的雄马般地不顾隐私性了。他迅雷般地用手盖住斐娜的嘴,以免她惊叫吵醒其他人。她的眼楮立刻张开,但在她看出谁侵袭她之前,他就抱起她搂在胸前,然后抱著她走出屋外。
当他走到马棚时,才放下她。她愤怒地面对著,长发垂到腰际像件黑色大斗篷。然后她认出他,而怒气全消了。
「哦,是你啊!」她说,口气中有著不担忧他之意。
「还会有谁?」
「你朋友之一呀!」她回嘴道:「那个被我所伤叫拜洋的会为报复暗算我的。你老哥也想找我算帐。」
「你怕他们?」
「不,但我不会傻得小看他们。」
「你只小看我是吗?」他吼道。
她吃惊地看著他。「我何必怕你,维京人?你已使出最坏的一招,但事实上那并不怎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