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吧!"男人单手抓住小狈,在椅子上坐下来,眼楮动也不动地瞅著她。
余品媗简直快气死了,这算什么男子汉?居然敢以小狈的性命来威胁人?她心里忿忿不平地将男子的祖先十八代全请出来问好,一边乒乒乓乓的拿那些瓶瓶罐罐出气,擦药时更是粗手粗脚,一副恨不得再在他肩膀上补个大洞的表情。
男子闷声不响的让余品媗在他的伤口上恶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一透露出他情绪的,是那对快打结的眉以及一颗颗滴落的豆大汗珠。
"好了,你可以把比比还我了吧?"当余品媗处理好他的伤,正想救回"狗质"比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猛的敲门声。
"别出声!"男子连忙拉著余品媗蹲到桌子底下,眼楮动也不动的盯住砰砰作响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