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半谜的睨视著意态从容的她,「你是在指责本相爷?」
「不敢,只是,这些年来,太后党跟保皇派水火不容的事,只要是王朝百姓,皆有听闻,更甭提一些说书人将相爷说得有如天神下凡,不管是护卫幼帝的谋略决断,甚至是沙场征战,皆添上一抹神奇。」
她坦然直视他,接著道:「这全都说明了相爷对绍熙王朝有多么重要,但相爷似乎忘了这一点,让自己身陷险境,爷中的狼蛛毒若无我爹以多种珍贵药材炼制的彩御丸,雨柔敢说,爷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他怒声咆哮,这女人是不是生来就是让他生气冒火的?
「相爷的伤口方才结痂,切勿动怒,否则又得待上月余,才能回京。」她开口提醒。
他抿紧唇,暗暗的吐气儿,再次咬牙看著她,「傅姑娘就别再说些让爷动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