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是哪一间?」
「啊!」这句话都快变成掌柜的口头禅了。
「我说在哪里?」魏桀不耐烦的重复。
掌柜往身旁的房间一指,魏桀立刻趋上前,他往男子的太阳穴踢去,如此一来,他昏到第二天是没问题了。
魏桀抱著采君走进房里,撂下一句话:「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不等老板回应,他已踢上房门。
采君被安置在床上,魏桀褪下湿衣,露出上身,他的左肩和左腹仍淌著血。
采君望著他,以眸子传达著讯息。
「你想说话?」他挑眉,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她轻咳一声。「我有药。」她自衣内的暗袋中掏出金创药,毕竟他是因为接住她才受伤的。
「不用了。」他淡然拒绝。
「你以为这是毒药?」她不难推论出他的想法,这人疑心病很重。
魏桀没有回话,只是将衣服扭干披在屏风上。
采君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