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是无意间听到的,我说你该死是因为你在暗示我是不正经的荡妇。」
他皱一下眉头,他什么时候暗示过这种事?他只不过说她故作姿态而已。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失控的大吼。「我如果能杀你,我早就动手了;我好心来警告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杀我,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她激动地落下眼泪,但立刻拭去,她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对于她的歇斯底里,他的眉头皱得更深,难道真是他误解了?
「你要我相信你只是来警告一个连你都不认识的人,甚至走入他的房间?」
「如果能重新来一次,我绝不会再踏入你房门一步。」她怒声道。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掌柜战战兢兢地在门外说道:「客倌,衣服准备好了。」
「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