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得不为?」
「千年以前种下的因,若注定千年以后能了却这个果,未尝不是得。」
「仙主的思绪是纳天的器量,还是独特异行,蚩缔总不解。」
可以无拘潇洒,也可以为单一人事困守人间,有时,心性淡得几如静水般不动,有时又瞬间情绪湃然,相识八百年,他总没真正懂过眼前的人。
「百战山河,江山残;古月今尘,徒叹兴衰。今朝,繁华若梦;明朝,历史洪流。历代起落,红尘千年,尽在眨眼中。」遥眺无际云海,她忽道。
「仙主生于乱世,此时观睨太平盛世,却对时局感伤起吗?」蚩缔调侃。「莫不成失去绯儿,竟令仙主扬弃的尘世情感与过往,开始复苏?」
「吾之劫,人界十数年后能度过,万嵩涛山再会蚩缔。」
「仙主碍于天规,只能待机缘至,但我南海禺疆不同,只要不闹大事,天规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