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当然敢啊,只是……」她微微扬起下颚,倔强得不肯服输,却又有点心虚地结巴道:「只是……我们前几天不是来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上次我们还没有逛完不是吗?」任吉弟淡淡地说著。「里面还有些地方更漂亮,妳还没看到。」
「这种风景区不是都一样吗?没什么好看的了。」她转身就走。
「我不这么认为。」任吉弟拦住了她,目光炯炯地逼问:「为何不敢进去?妳也感觉到了吧?那天妳为什么哭?妳很少哭的,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地方就哭?」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你现在才问太晚了吧!」她急著想离开,但任吉弟却执意挡在她面前。
她几乎有种想用力推开他、马上逃离的冲动。
扁是站在这里,她就已经有一种莫名其妙「近乡情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