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异性的畏惧,对突然遭到踫触的过分惊骇都不寻常,但他从没想过真相会是如此……
「我也情愿相信这是假的。」魏霓远神色不忍,轻道:「否则,这桩婚姻太可怕了。」
直到魏霓远离开去打电话,丁绿尧仍呆立病房门外,原本急于探视的心情已然冷却,踌躇不前。
懊怎么安慰她才好?知道她的遭遇以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啊!受害者被迫与施暴者夜夜同床共枕,即使是地狱的刑罚也没有这么残酷!
她的亲人怎能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听不见的她,被关在安家豪华的大宅中,是如何度过这可怕的五年?
病房的门忽然开了,一只黑眼在门缝里觑著他,而后慢慢将门拉开。
夏音晓穿著医院的浅蓝色长袍,一手拉著点滴架,含蓄地对著他微笑。
「其它人呢?」
「大姊头回去了,小魏去打电话给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