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他轻蔑地哼声,「都发生暴力事件了,当然需要有人介入。」
「但是你介入在先,才发生暴力事件的吧?」
一句话让他的罪恶感升到最高,思及她浑身是伤的脆弱模样,他咬牙,「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退出了。」
此时病房门开了,中年义工妈妈走出来,一面拭著眼角的泪光。
「她没事吧?」义工妈妈哀戚的模样,让丁绿尧心脏抽紧。
「她没事,医师正在帮她检查。」义工妈妈眼泪越擦越多,「可怜的孩子,她几年前来的时候比现在还糟糕多了,后来有了小孩,我以为她会过得好一点,没想到……」
「几年前?」
「她曾经割腕自杀,被送到我们医院来……」
始终不语的魏霓远脸色微变,「她自杀过?」
「就在她结婚后几个月,当时也是我替她翻译手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