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会再用『只是』来搪塞静儿了吗?」
「这个……」夏孟哲犹豫著。
「呜……我就知道爹只是在哄我……」
「我的好静儿,你快别哭了!你一向都很乖的,这次就不能体谅爹的苦处吗?」夏孟哲语气无奈的道。
「爹也一向讲道理,为什么这次不讲道理呢?」好呀,您嫌我不体谅,我就说您不讲道理!姚静气恼的想。
「我没有不讲道理。」夏孟哲搔著头。「只是谢大哥虽然被你救醒了,伤势仍然很沉重,要我放下他不管,实在是……」
「哼!怎么娘生我时,爹就可以放著她不管,姗姗归来呢?」
见女儿背转过身,提起这笔陈年旧帐,夏孟哲心中遂被一股歉疚给充满,好脾气的解释,「那时,锋鎏那孩子病得厉害,大哥闭关练功正在紧要关头,我没办法走开呀……」
「总之,在您心里,谢氏父子远比我们母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