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芷一看到凌博裕皱眉就以为他对这件事是抱著生气的态度的，「公司现在的状况可不是我搞成这样的，我一点都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也很努力地在公司跟你保持距离，但是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把我们的关系传得沸沸扬扬了。」她也是非常地无奈，要是可以再次选择，她当时就不该那么白痴地问他晚上要吃什么。
不过就算是在公司保持距离，在私底下他也不该跟她保持距离吧，她以为他们私底下会是朋友的。
凌博裕的眉头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厉害，「这样的关系不好吗？」
陶清芷还想解释什么的，但是一听他的话，反而一愣，「好吗？」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好吗。」凌博裕反问。
她当然觉得不好，她生气地站起来打算跟他平视，可他却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