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觉得我是坐拥其成,什么都没付出的骄骄子,可是,你如果站在我的立场,还会觉得我哥是牺牲者,而我是既得利益者吗?」
「哦!说来听听。」
「当年的事不谈,根本也没有谁去要求他一定要这样牺牲,不是吗?」
「所以说,他是水泥脑袋嘛!」她想了想,附和道。当年的确是聿维韬一厢情愿地想,一厢情愿地做,没人拿刀架著他,逼他做。
「好吧!就算当年他的牺牲是为了成全我,但是,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全然让我爸爸失望透顶。过了这么些年,我已经如他所愿地成为我们聿家唯一的要角,现在他才又冒出来,大谈他是多么地牺牲,而我是多么地幸福,这不是很让人瞧不起他吗?」
「你瞧不起他?」她问得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