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头看看小会议室,没人,便进去,反手关上门,又拉下百叶窗。
她在会议室里嚎啕大哭。
外面几个业务部和行政部的人头踫头的聚在一堆,开始窃窃私语。
「喂,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
「老板是不是要她赔那几百万哪?」
「不会啦,她哪里赔得出来?大不了叫她走路罢了。」
「活该,人家把她当花瓶,她就真自以为是满天星了。」
「什么呀?这跟满天星有什么关系?」
「到处眨她的媚眼呀!」
「?,真是不要脸!一来就先把章副理迷得视线朦胧、头脑不清,笔试交白卷还让她来上班!」
「这算什么?人家两个星期就跳级升官又加薪,不媚行吗?」
「你们怎么这样说?听洪经理说,「花瓶」肚子里真装了水哪,还是洋墨水哩。她第二次笔试,写了一大堆密密麻麻,没人看得懂的洋文哪!」
某人不屑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