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大概不知道我最讨厌脖子上有东西束缚著吧?」
「知道。」
「知道?妳真的知道?」
「我还知道你讨厌汉堡,更讨厌和人打交道,不喜欢人挤人,所以绝对不会在尖峰时刻去逛街买东西。」成串对他的熟稔认知,说得时耘樵不禁张大双眸。
「妳对我还真是了解,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妳的病人了吧?我记得妳说过我脾气不好,像是有著躁郁症?」
「躁郁症是你说的,是你要我分析躁郁症有哪些征兆的。」她笑著点出事实。
时耘樵半信半疑,但还是点头接受她的说法,「不可否认,这世界上除了我妈以外,再也找不到比妳更了解我的女人了。」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至少这一方面余璃不在其中,她是否还是可以有所期待?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值得她笑得那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