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哥哥,为什么酒要埋地下?还有那个在二楼的时候,我闻到很香的味道,那是什么酒?酒要埋在地下多久啊?」她吱喳地问著,忘了不吵不闹的禁忌。
善求恨闷哼一声,没应她,仍是自顾自走在前头。
吵死人了。
答应让她跟来,根本是一项失策,任凭她跑断了腿,他也该坚持到底,如今他就必须忍受这些吵杂,谁叫他一时心软!
心软?!
他赫然发现他对她产生心软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真是疯了,才真会让她使出的那些小伎俩,给蒙蔽了想要报复的意志,怎么凭她那点手段,就能泯去漠家对他的伤害。
「啊——」’
善求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才猛然回神,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只见她哭丧著脸,瘫坐在地。
「你又怎么了?」他不耐地问道。
「没什么,跌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