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冰雁自然知道,不管独孤影是怎么逃出去的,凌府都脱不了干系。这干系或深或浅,追究起来可大可小。可她偏要存心不良,加深赤炎郎心头的疑惧,以及他和凌飞之间的嫌隙。
她这么做,主要算计的不是赤炎郎,而是凌飞。赤炎郎动作一大,凌飞必感自危。然后,他就骑虎难下了。
赤炎郎看著她复杂深沉的美目,忽然笑了。「雁儿,不管是做我的爱人,还是我的敌人,你都是最好的。」他轻抚著她的下颏。
想把一头美丽的虎驯养在身边,是得冒著鲜血淋漓的危险,他已经逐渐嗅到这样的腥味了。
「你内心,真一点也不怕?」玄冰雁轻扣住他的手。「看样子,你是还没遇过挫折了。」
「我所爱的雁儿,你错了。」赤炎郎展颜露笑。「我这辈子,不是没遇过挫折,而是从没让挫折打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