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真的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无痕是愈来愈不明白她的想法了,「我只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而李慎做什么都是对的,包括发生在巴黎的事,你仔细想想,该郁闷不乐的那个人应该是谁?」
盈盈认真思考著他说这番话的用意,良久,她才道:「我没有退路了……」
「本来你有。」无痕慎重其事的道:「现在就不得而知,当下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盈盈受辱似的低吼起来,「我们变得话不投机了,一踫面就针锋相对,你叫我如何快乐的起来?」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无痕也不甘示弱的咆哮回去。
「不然呢?」
「如果你不随随便便就把李慎带回家,如果你不随随便便就和李慎上床,我就不会这么愤怒!」无痕忍无可忍的斥怒道。
「你——」她脸色大变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