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怎么也无法和卑劣扯上关系。
她不知道见到他时能说些什么,只好趁著他不在,逃难似的奔离了船舱。
想到那个始作俑者,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恨。
李济,那个无耻的小人!
她要是不想办法回报他的「用心」,就大不符合她恩怨分明的行事准则了。想著,莫冬雩由卧榻上起身。
她要去找绣姨,就说她休息够了:再这样无所事事下去,她会继续胡思乱想,甚至……承认自己想念那个陌生男子。
不!她怎么可以想念一个男人?!
忆起母亲毫无结果的痴恋,莫冬雩坚定的甩了甩头,还开步伐去前厅找绣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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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客?」不屑的嗤哼声重重传来。「嬷嬷,我告诉你,咱们东山四霸大老远来到这裹,不是听你一句『生病不宜见客』就算了,今天要是见不到莫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