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哭泣揪疼了他的心,教他无所适从,教他痛楚难当!
整整过了十分钟吧,她终于将那些不满的情绪全部宣泄完毕,空荡荡的心突然觉得有些羞涩。
她缓缓离开他的肩,很不自在地低著头拭泪。拙于言辞的寒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只是经过这一哭,两人之间却仿佛建立起某种奇特的亲密感。
他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半晌,才呐呐地问:「好一点了吗?」
「嗯……」坐在小鲍园冰凉的木头椅子上,凉凉的空气吹干她的泪,思绪终于清明。莫芜薏勉强笑了笑:「对不起……我真没用……」
「别这么说。」他闷闷地,虽然不很确定到底发生何事,但却很能想像小夜子的手段。「如果你不开心,美术馆的工作可以考虑放弃……」
「不,我不能留下教授一个人承担苦果。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必须自己去面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