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在意所发生的事情,又为何隔日就能对他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一切如常?为何她很快就能接受周君胜的追求,对他露出甜蜜柔媚的笑容?结果受折磨的人反而变成了他,让他在不停猜测著她有几个情人的痛苦里沉沉浮啊挣扎不休像个白痴一样,让他不停地假设如果那晚他说出不同的话来,答案会是什么?
他,渴望也惧怕知道那个答案啊!
有车子驶近的声音,一辆夜归的黑色车子缓缓停靠在路灯下,车子里走下一抹窈窕身影,弯腰向车内挥手道别。
陶治治的唇抿紧,感觉到太阳穴抽搐的疼痛,他虽看不见车里的人,却认得那辆车,老爹的车。
他目送著姬草草走进家门。
「开车吧!」他对司机道,声音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