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果真是很矛盾的动物。」他替她拉开车门。「方才妳不是还说我是心肠歹毒、一肚子坏水的人,现在又说我这人好像还不算太坏。」关上车门后,他绕到另一端上车。
「因为你这人太复杂了。」
「妳要我多给妳机会了解我这个人吗?」坐上驾驶座,他有趣的看著她,用一种懒懒的语调、懒懒的眼神。
原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可席襄焄的眼神和他那逗著人玩似的表情彷佛背道而驰的认真,在她要以为他说的话是认真的时候,他的眼神又抹上了玩味。
他真的好难懂!
不过不懂的事她也用不著装懂,更何况了解他干啥?她又不是心理系学生,否则「人格障碍」这门课他绝对是很好的研究对象。
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喂,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