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都在里头,另外还有些药品,把伤口包扎了吧!咱们不想你就死在这儿。」
一扇木门重重地封上,还听见铿锵的铁锁声。
「铁先生——」雪关哽咽地喊。这屋子连个窗都没有,黑漆漆的,要逃也没有出口。她爬到铁舟身边,踫了踫他的身子。「你没怎样吧?」
他躺在霉湿的地上喘息。雪关回身去把那个黄胖汉子留下的袋子勾过来,借著门缝隙的一点光搜出药水、绷带。他的衬衫染了血,伤口在裤头下,雪关欲解他裤头,一双手抖瑟地在他腹肌上模索、找寻……
他突地出手扣住她,力道还颇大的。「丫头,」他睁开一只眼观她,粗嘎地说:「男人的裤头不是可以随便动的……」
黑暗中,她脸热了。铁舟翻身坐起来,扯掉衬衫,解开裤头,将雪关手上的药水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