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我要回家?我在这等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
「换了别的女人,我会说:活该!」
「你说说看!你只要说出来,我马上永远在你面前消失。」
他瞪她。她瞪回去。
「我发誓,丁诗若,你是世界上最难缠,最岂有此理的女人!」
「这倒新鲜。这些形容词应该用来说你自己,还要外加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好!」他推开乘客座那边的门。「上来,到屋里去,你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有!你警告得好大声,我吓死了。」她坐上车。「你不会要和我同归于尽吧?」
他对她邪恶地笑。「不会在车上。」
天晓得他如何开回到北投的。仅仅从大门到车库,他就开得惊险万状。
下了车,他一把将诗若搂进臂弯,搂得她差点无法呼吸。
「娄英明,你想掐死我吗?」
「你真会读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