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并不发表高论,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有什么看法。
「宫易寒,看在我们两人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就‘委屈’自己,与你这个大木头结拜为兄弟吧!」南方一怪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直觉认为他肯贬低自己来和宫易寒称兄道弟,是宫易寒无上的光荣,所以宫易寒应该高兴得痛哭流涕才是。
可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想,易寒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高兴的迹象,有的只是冷眼相待,简直可说是把南方一怪童当成神经病。‧
「好啊!好啊!我当证人,你们就结拜为兄弟吧!」人家结拜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冷若水却也能高兴得直点头。
「好!就这么说定了,宫易寒,以后我南方一怪童就是你的大哥,而你就是我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