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的女人会正常?那我问你,如果今天我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你会觉得我是正常的?」
「你一定疯了。」他不客气的大笑。
「那……」
「欸,别激动,你疯了,不见得别人就是疯了。」
「风子,霁袖可是你儿子,对他的婚事你就不能慎重一点吗?」
「欸,说这个可就伤感情了,他是我儿子,可他叫我老头子,叫你爸爸,这对我真是一大打击呢!」说到这个,风劭扬真有无限感慨,「称谓嘛只是个形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连样子和性子都像是和你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为人父的我真是有些些哀怨呐!」
十年前他在亡妻的葬礼中见到儿子时,他已经二十二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冰,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