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光天化日下掳人吗?我不会乖乖就范的,我会一直尖叫……」她试图甩掉他的手。
「我并不想掳人,我只是找你,找得好久好久了!」他尽量用最小的力气,不想伤到她。
「你找我都是为了我父亲的赏银,我全知道,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臂力斗不过他,她就比嗓门大。
「珣美,你误会我了!我根本不晓得有关赏银的事;即使晓得了,也不在乎!」季襄也不自觉地像疯子般吼著:「我一路让你跟随,又收容你在报社,纯粹是一番好意。
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扭曲我的原意,躲著不肯见我,不是太过份了吗?」
「你竟敢说我过份?!」她将胸中溢出的酸楚压下,说:「若萍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还往这里谎话连篇,你真以为我段珣美是白痴吗?」
「如果你真相信若萍的话,你就是道地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