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能把我的落红床单拿去卖,对不对?」
祭广泽傻了、怒了。他跟一个女孩——没错,女孩,可恶的女孩——谈什么性!
「没人要那种东西。」冷言一句,他躺下,闭眼——眼不见为净。这该死的女奴!什么落红床单!去他妈的能卖钱!
「你懂不懂‘初夜权’?」咬牙又说了句,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埋了座火山,要爆发。「我可以、我有权,把你处死。」这个不洁的小女奴——该死!
「是小说吗?」美眸凝著祭广泽锁紧的眉头,倪霏碧当他在深思创作事。她清楚灵感这种事都是突来的,最怕一闪而过。「那我不吵你了——」嗓音慢慢放得细弱。「表哥以前说过一次,我不太信,可你刚刚提及……我真以为有那种市集,将来我可以去卖我的——」
「闭嘴。」祭广泽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