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范羿行僵硬得像一株不会移动的大树,任凭金雀儿这朵小花随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的地方。
一张加大的床空间很大,她却像尾蜷起的小虾般,整个人交叠在他身上,完全不计后果。
「雀儿,起床了。」未来的十天将是他的蜜月假期,然而因她开学在即,爷爷自作主张将新婚夫妻的蜜月旅行挪到寒假,这十天的假期依然算数,他被命令不能到公司去,得陪在她身边培养感情。
「雀儿。」再叫一声,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仍旧不动分毫。
不是他坏心不让她多睡一会,只是她的幸福相对的将是对他的折磨,造成他的痛苦。
金雀儿梦呓申吟,唇角依稀币著一抹笑意,把脸从他的肩窝移到他的健臂上,枕了半天,又从健臂移向他的胸膛,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他的胸前,同时她在睡梦中竟然不自觉地玩起他的,弄得他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