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人说‘东绢’也挺有名的。」
「东绢与河北精绢齐名,是京东所产。」喜福自盒中拿出另一块布。「在单州还出产‘薄缣’,每匹重才百铢,人说‘望之若雾’,不过,虽然极为轻薄,却十分坚固耐用。」
裴萃心瞄她一眼。「你这奴才懂得倒挺多的嘛!」
「谢小姐过奖。」喜福客套地说。
裴萃心自椅子上起身,上下打量她。「多年没见,你这奴才倒长得人模人样了。」她永远不会忘记十一岁那年在隋府受她与喜乐两姐妹的窝囊气,后来,她虽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可隋曜琰事事都护著她,让她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后来过了及笄之年,父亲说她已不适宜再到隋府走动,得待在闺房里直到出阁之日,但谁晓得,在她十六那年,隋夫人过世,婚事也因此而耽搁了下来,而这一等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