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武功都没了,就算你给我几千次机会都没用!」身心严重受创的她,颓然地合起迷离空洞的双眼。
怎么办?她既报仇无望,又无法以死来向师父谢罪,她……真的活得很痛苦。
「绝儿,在床第之间,你多的是机会向我下手,只要你……好好把握。」任残月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狎的爱怜神色,遂地俯,轻舌忝她残留在唇畔的艳红。
「不要这样叫我!」舞情绝扭头避开他亲昵的踫触及婬秽的话语。
「你若是不喜欢,那我就叫你情儿好了。」他顺势移至她雪白圆润的耳珠,恣意地吮舌忝著。
「任……残月……」舞情绝过于激烈的悲愁加重身子的负担,一瞬间,她冷不防地失去意识。
任残月像是没发觉舞情绝已然昏迷,仍继续玩弄她小巧的耳垂,尔后,他毫不停歇地转移阵地,徐缓地解开她染血的白色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