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姊说了一连串不中听却很中肯的话,对于一个想亲手提携的后辈有这样的表现,她真是失望到了极点。
项翎流著泪,静静站著听。
「妳该要好好想想,妳真要待在这个圈子吗?妳是真心喜爱这份工作吗?如果不是,妳可以离开改行,这个圈子根本就不需要妳,少了妳也没有什么缺憾。」王姊将话说得极狠,就是要项翎看清现实状况。
「王、王姊,我想演戏……」她哽咽著声音,好不容易把话说清楚。
「想演是一回事,会不会演又是另一回事!」王姊不给予任何妥协,她不会轻易被泪水所打动。
项翎明白自己不会演戏,这里不是她随便就能混过去的,而且她也不容许自己有得过且过的心态;她拚命的演好,可事实就如同王姊所说,想是一回事,会不会又是另一回事。
「我这部戏不需要妳,妳可以走了。